驳栖于山

过激真情实感石切丸推,热爱捐香火。
不是驳栖,请叫我驳相。

目前产出只限刀剑和陰陽師(小说电影)相关,随时可能爬墙真香。感谢大家捧我场。

【石青】毛凉生贺:双盲恋爱(下)

完毕!

 @毛凉 终于完结辣www

前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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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切丸找到青江的时候,青江正躲在数珠丸那边喝茶。看见石切丸高大的身子出现在数珠丸的太刀部屋门口,青江好像也没有像往常那么开心地扑上去挂在他身上,石切丸心里还转着岩融的那几句话,心里也着急起来,急于向青江确认事情的真伪,他刚想张开嘴说点什么,青江先把杯子里的残茶喝干净了,扭头和半眯着眼的数珠丸说了两句话,接着就站起身朝石切丸走来。

“青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们出去说吧,”青江打断他,一边将他拽出了屋子,一边回头朝数珠丸点了点头致歉,“这些天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他不是很想听石切丸的问话,耿直的大太刀能问出这种话来,后面能够接上的除了“你是不是在骗我”或者“你一开始没有酒【】后【】乱【】性是不是”之外,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是什么了。石切丸是个好脾气的刀,在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发过火,如果一边事实败露一边还要被他质问,青江宁愿先全都说了,也好过被石切丸的紫色眼睛盯个透彻,从头到尾问个清楚。

“所以,一开始我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青江和石切丸坐在本丸那棵樱花树底下,他把膝盖抱在怀里,不是很敢看石切丸的脸,“我自己一厢情愿地把你留下来,然后强行和你住在一起。”

“为什么?”石切丸也没看青江的脸,两个人之间还隔着至少一把短刀的距离,
青江嘴里又发苦了:“没有为什么,你既然觉得不舒服不好,那我今晚搬回去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法说出别的什么。站起身来,连石切丸的脸都没有再敢看一眼,转身逃跑一样地快速离开了。

“你逃了?”蜂须贺的眉毛被他挤得一高一低的,但这样的表情似乎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惊讶,“你干嘛逃了?”

青江手里捧着蜂须贺刚才递来的茶,金绿色的茶水冒着热气飘到他鼻尖上,他在心里非常有气无力地想,虎徹家连茶都是金光闪闪的吗,然后蜂须贺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就钻进他耳朵里来了。

“你干嘛把话说得这么绝,而且还马上跑回来了?你对石切丸的脾气那么没有信心吗?”

“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青江喝了一口茶,低垂着头,好像个被批评的小学生,蜂须贺看了他一眼,到底也没狠下心来继续说,在青江肩膀拍了拍,“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不太清楚。”青江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在刚才那种尴尬的单方面剖白之后,要用怎样的态度才能和石切丸正常地,用最开始数珠丸还没有来的时候的那种模式相处——反正他最近是打算让审神者把他和石切丸的内番错开了,在向石切丸解释了之后他也立刻向审神者申请了搬出合住的部屋,现在是在和同一刀派的数珠丸合住。

他需要分开冷静一下,以消化自己难以言明的罪恶感和期待。

也许是他提交的申请和提议中,“想要和石切丸分开”的意图太明显了,连一直状况外的审神者都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将他和石切丸的时间表强行完全错开了,现在除非是在走廊里偶然碰面,青江是基本见不到石切丸的。

 

开什么玩笑,石切丸怎么会喜欢上他呢,责任感极强,待人也温和守礼的石切丸,说要负责就真的是按部就班地负责,按部就班地睡觉和休息,连拥抱的温暖也刚刚好,举手投足里的疏离感也因此被放大无数倍,青江却一次次回想每一个和石切丸盖着棉被纯睡觉的时刻,即使没有肌肤的直接接触,石切丸的体温也叫人安心。明明是刀剑的付丧神,却有着人类一样的温度,青江的体温偏低,又很怕冷,与石切丸的身材差使得他能够被完满地抱在怀里,即使心里清楚他是在“履行职责”,也不由得有了一米米得过且过的心态——即使是履行职责也好,就一直这样相处下去也没很让人幸福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很喜欢自己的话,怎么会忍受得了盖着棉被纯睡觉呢?

但现在话说开了,他避而不谈的那部分被强行摆出来,指出来要求着逐条解释——青江用手遮住了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眉毛不由自主皱起来。

“你也不要太在意啦,往好了想想,万一石切丸也喜欢你呢?”蜂须贺不太擅长安慰人,给青江手里的杯子添了添茶,搜肠刮肚地想开导开导他,然而青江听了这句话把头低得更低,喝了一口茶水:“没事, 我找时间去和石切丸聊聊吧,最近他日战队出阵比原来还忙了,我没事——”

可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啊?蜂须贺看着趴在茶几上的青江,给他开了一盒长曾弥送来的点心。数珠丸敲门进来,把夜战归来就在蜂须贺处叨扰的青江带了回去。

蜂须贺也好数珠丸也好,他们都觉得对于这件事,先踏出交流的第一步的一定是青江,但第二天早起,草叶上的露水还没蒸干石切丸就已经出现在门口,数珠丸起得早,法事做到尾声,看见石切丸也不惊奇,按部就班地做了收尾就把石切丸放了进去,自己往厨房去了,临走之前还不忘贴心地给他俩关上了门。

 

所以凌晨归来,又在蜂须贺那痛痛快快捧着茶杯消沉到天边露出鱼肚白的青江日上三竿醒来之时,和他一起待在房间里的不是数珠丸,而是穿着绿色和服的石切丸。

亲自和审神者要求了要和石切丸的时间表彻底错开的青江当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石切丸为了能够和他谈人生特地请了假,他睡得太晚了,朦朦胧胧地看见石切丸的影子好像加了十八层滤镜,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笑眯眯地还伸手摸了摸石切丸伸过来的手,身子一翻又要睡过去,等翻过去盖好被子,闭着眼又想继续睡的时候,忽然意识到刚才触碰到的质感真实到可怕,猛地一翻身使劲眨了眨眼,十八层滤镜被他眨掉了,眼前的的确确就是石切丸。

青江一下子就清醒了。

“青江?”石切丸伸手想摸摸他头顶,手伸到一半青江偏头一躲,石切丸心里叹了口气把手又收了回来。青江半截儿身子还在被窝里,抬起脸去看面前的大太刀:“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为什么躲着我?”石切丸选择了一个没有那么尖锐的问题开口,青江仿佛有点退缩地往被窝里蜷了蜷:“我觉得我们都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躲你也算是很正常的吧?”

他顿了一顿,对石切丸错愕的表情熟视无睹,“总之,我们就都当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如何,至少把模式回复到恒次来之前?审神者对这件事还挺上心的呢,让她担心的话就太不好了。”

“没有发生过?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石切丸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严厉,听起来倒真的像是个在训孩子的爸爸了,“你是说我一厢情愿地以为你和我发生了那种事情,然后把你拴在我身边的事情吗?如果你说的正是这件事,那么我不同意。”

“什么……”青江疑惑地看向他斩钉截铁的表情,“等等,不是我一直在单方面地要求你留在我身边吗?然后你是为了负起责任,履行职责什么的?”

“即使是御神刀,”石切丸笑着回答他,“责任这种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承担的呀?如果不喜欢你的话,我为什么要抱着你睡觉呢?”

啊,出现了,直球丸。青江被这句直球打进心里,头昏脑涨,却还是挣扎着问出一直在意的问题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为什么和我光盖着棉被睡觉呢?”

石切丸耳朵有点红:“因为一开始是说,和你做了那种事情之后才对你负责,一直以来你的反应也没什么特别期盼和积极的样子,就觉得,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做了。”

“哦?”话说开了,青江的胆子也大起来,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到了石切丸的腿上,石切丸怕他滑下去,用手臂将他固定在怀里,“我可是一直期盼着能做些什么的哟?你今天请假了?离晚上的夜战还有点时间,要不要——”

石切丸的手在他后背来回摸了两把,温和地劝阻道:“这可是在数珠丸殿的部屋里,这种事情,果然应该晚上在自己的部屋里做比较好?”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青江努力地将自己的额头和石切丸的贴在一起。既然现在不可以做那种事,先收点利息比较好吗——正在这样想着的肋差忽然觉得嘴唇上一软,石切丸已经将嘴唇盖在他的嘴唇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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