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栖于山

过激真情实感石切丸推,热爱捐香火。
不是驳栖,请叫我驳相。

目前产出只限刀剑和陰陽師(小说电影)相关,随时可能爬墙真香。感谢大家捧我场。

【石青】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服管教吗?(1)

一坑未填,一坑又挖……

这题目一看就知道是瞎起的,之后可能会改名

一个误会开始的故事,让我们一起看青江忽悠papa他是未成年人吧

现pa,社会人石切丸×(伪)高中生笑面青江

我就是想欺负企鹅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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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一点,石切丸终于结束了加班,把东西胡乱地收了一收,放在公文包里准备回家。

今天加班纯属意外,他平时几乎从不加班,作息良好,是老年人一样的十点半睡觉,六点起床,今天这么晚还留在岗位上纯属是在收拾兄弟留下来的烂摊子,原本以为只是个小问题,结果越修错越大,大半的内容恐怕都有问题,他只得认命从出错的地方开始休整,下午六点下班,结果他低头愣做到现在。如今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日常应该睡觉的时间,多年形成的标准的生物钟强悍地作用着,他感觉自己要不是给风吹得精神了一点,现在理当走得像个喝多了的醉鬼一样——而他现在看起来一副没精打采,连领带都有点发皱的模样,的确也很像从居酒屋喝了几杯才回家的社畜。

晚秋的冷风立刻往他后脖子那里钻,石切丸哈了口气,慢慢往地铁站去了。等到他站在了空无一人的地铁站,才想起来末班车应该已经在十一点的时候开过了,他现在要么出去花钱打车,要么走路回家——石切丸一边在心里一百次告诫自己不要再留下来收拾三日月的烂摊子了,一边认命地打算走回家。

石切丸工作的地方算是市中心,相当繁华的地段,地铁站旁边走出去半条街就是年轻人最喜欢聚集的酒吧密集地——虽然石切丸是一次都没去过,以为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他倒是经常被人嘲笑是个过着老爷爷生活的年轻人。他倒不是刻意去规避这些事情,只是觉得自己无法融入这样的环境里去,渐渐地也不打算勉强自己。

要回家就必须路过那片灯红酒绿人声嘈杂的地方,石切丸被吵得脑袋都有点疼,微皱着眉头穿过这条街道,忽然他左边有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靠在树干上拿着一杯酒,脸色已经喝得烧红起来——不,说是年轻人也许有点不对,那人身材与身高近一米九的石切丸相比简直是小巧,穿着和身上的气质也显得十分地青涩,石切丸不禁把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个高中生?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石切丸就再也没法继续走下去了,他大学的时候在社团里总是被托付各种照顾人的工作,是以现在得上了轻微的不照顾人就难受的老母鸡癌。他转了个身,去看那个高中生,好看的男性脸孔,秀气高挺的鼻梁,薄红嘴唇,短头发,刘海盖住一只眼睛,小骨架的好身材,白衬衫,戴到掌根的黑色手套,半截手心露出来,连着下面突出的手筋。他皱了皱眉头,看着高中生大笑的通红的脸,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一脸的苦大仇深。

大概是他的表情所传递出来的情绪实在太过明显了,那个一直被他看着的“高中生”此时也扭头看了过来,扬着一边的眉毛,更显得出他眼睛里面若有似无的笑意:“怎么啦?”

“……”石切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下班回家的大叔吗——”墨绿色头发的人语气里都是醉人的酒意,最后一个发音拉得很长,石切丸有点儿有气无力地反驳道:“我今年24岁……”

“诶?”对面的人明显楞了一下,接着又很快地在脸上带上一层笑意,“来找乐子的吗?”

“不是的……”石切丸往前走了两步,站到这个人跟前来了,“高中生的话,不要这么晚了还在喝酒啊。”

“嗯?”对面的人又愣了一下,接着脸上出现了一种混合着无奈的奇怪笑意,“可是我——”他果然还是喝的有点太多,脚下一歪就要跌倒,石切丸赶紧上前一步将他捞进怀里,年轻人在他怀里挣扎了一小会儿,找回了自己四肢的控制权,又站了起来,石切丸看他的眼神更加地不放心了,而他笑呵呵地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净,扭头和刚才那些和他扯皮的人打了个招呼,又对着石切丸仰脸笑起来,“所以你要管我吗,老师?”

“我不是老师……不对,高中生就不要喝酒了啊,”石切丸开始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了,现在面前这个男孩子仰着脸看他的表情明显又开始断片,然后保持着这个断了片儿的表情栽进了自己怀里。

 

简直是自己捡了个大麻烦。石切丸把男孩子夹在胳膊底下,像送快递的夹着包裹一样进了电梯,实在是问不出这个人的家庭住址,无论怎样也没办法,石切丸只得认命地把这孩子带回自己家。唯一安慰的地方恐怕是这孩子喝醉了之后也不耍酒疯,安安静静地睡觉,有时候醒过来几分钟,也是脸红红地眯着眼,问了一句我在哪,还没等石切丸回答他就又昏过去了。

也算是做了个好事吧,石切丸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开门,被这件事一折腾他满头满脸的睡意都跑了,他把青江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加长沙发上,然后自己洗了洗脸,家里兄弟几个没人爱喝酒,他对照顾喝醉酒的人的经验匮乏到只剩下泡一杯浓茶,但那孩子睡得安安稳稳的,看起来也不是需要被照顾的样子,就从房间里拿了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起六点,他被生物钟唤醒,睡眠不足的感觉让他头重脚轻,但还是挣扎着起了床,路过沙发的时候看了一眼,昨天捡回来的人睡得安安稳稳,连姿势都和昨晚一模一样。石切丸去泡了茶和咖啡,青江醒来的时候,吐司机正好发出咔的一声响,两片面包跳起来,又落回去。

“我在哪?”他明显清醒了很多,石切丸扭头看了他一眼:“你昨晚喝太多倒在我怀里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诶,我有那么饥渴的吗,啊你是……”他先是调笑了一声,接着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昨天的大叔?”

“我真的只有24岁而已啊……”石切丸把面包拿出来,一边报了名字,“我是石切丸。”

“喔,你好,我是笑面青江,”青江接受得倒是很快,从沙发上把身子撑起来,看着给他做早饭的石切丸,“真是好心啊石切丸,把我捡回家还给我做早饭……让我不由得怀疑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人之间的事情呢?”

“请不要开这类玩笑比较好哦?”石切丸把给青江的咖啡放到他面前,“你一回来就睡死了,我们可根本没在一个房间睡觉,说起来,你们上课时间是什么时候?”

“嗯,什么上课?”青江一愣,抬头看他,石切丸却没有感受到他语气里的错愕,自顾自地把自己的绿茶也放到一旁,“别装了,今天还是工作日不是吗,我已经高中毕业很久了所以不知道,快点吃饭,吃完饭上课去了。”

青江那边沉默了一下,石切丸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回音,不禁抬头看了看他,青江端起杯子来吹着冒热气的咖啡,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低垂着眼睛,大概也就过去了两秒钟时间,他终于点了点头。

石切丸心里一松,放心下来,一边吃早饭一边和青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两个人都估计不会再见面了,说起话来也轻松一些,青江吃东西很快但吃相很好,等他吃完了,就拿起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只有一个非常小的系在腰带上的包而已——和石切丸道了谢,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们两个人都觉得不会在见面的。

所以当石切丸再一次在下班途中看见在酒吧门口享受夜生活的青江时,两个人惊讶之余都感受到了一股尴尬。

“青江君?”石切丸皱着眉头往他那里走过去,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青江现在是在抽烟的。而被他看到的青江并没有露出那种被教导处主任抓包的表情,而是抓紧时间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把烟捻灭了,他的动作十分熟练,透露出一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的性感来。

——但这也不是你一个未成年人抽烟的原因啊?!石切丸的老母鸡癌瞬间发作,直接走了过去,将青江轻而易举地又抓在手里了,青江旁边的人群里钻出一个浅紫色长发的好看男人来,上来抓住了青江的另一条胳膊:“青江,这是谁?”

“这是石切丸,”青江回头朝这男人说道,“我没关系的,你拿着我的东西先回去吧。”那男人挑起一边的眉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朝石切丸做了个微妙的“你自求多福”的表情,钻回人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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